电视剧《白鹿原》改编自著名作家陈忠实的同名小说,以陕西关中平原上有“仁义村”之称的白鹿村为背景,讲述了白姓和鹿姓两大家族祖孙三代之间恩怨纷争的故事。该剧由金牌编剧申捷操刀,著名导演刘进执导,刘惠宁任监制,张嘉译担任艺术总监并领衔主演,何冰、秦海璐、刘佩琦等实力演员共同演绎,新生代演员雷佳音、翟天临、李沁等倾力加盟。
《白鹿原》由陕西光中影视投资有限公司、新丽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等出品。
《白鹿原》电视剧自4月17日开播一集之后遭遇停播,时隔22天总算在今天得以复播。算上作者两年准备、四年写作和剧组10年立项、两年拍摄,这个过程跟作品本身一样曲折艰辛。
小说《白鹿原》发表已有20多年,销量超过150万册,得到了第四届茅盾文学奖,算得上是文学界的明星。最近15年以来它已经被改编成、话剧、舞剧、秦腔,尤其是在2012年被拍成电影以后被大众所熟知。
但无论有没有读过原作,对这个电影的感觉都不好,所以才得了6.2分。也是,对于一个人物众多、情节丰富、主题宏大的作品,2小时电影根本就装不下嘛,只能看到一个“大纲”。
所以,只有电视剧的节奏才能配得上对这个作品的完美呈现。这一次,《白鹿原》被拍摄为85集电视剧——这个“持久度”应该是可以让观众满意了。
然而之所以被停播,有人猜测原因是因为性描写的“尺度过大”,按说是没有道理的。实际上1997年茅盾文学奖评奖的时候,评委会就说比较直露的性描写应当做删节。陈忠实也做了适当的妥协,他自己删掉了一些。
但众多从文学本身出发的人士认为是情节发展的需要,也是人物塑造的需要,应该保留。所以个人认为在中国这个影视审查严格的地方,导演应该会自觉照顾到这一点。
《白鹿原》以白嘉轩为叙事核心,以白鹿两家矛盾纠葛组织情节,主题是精神和心灵的寻根,通过文本中人物的个性描写,来宣传中国文化的深刻本质,表达自己“寻根”理念。
《白鹿原》在以半个世纪关中人生存为大的文化背景下,粗野朴实的乡村习俗、慎独隐忍的儒家精神透过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体现出来,深刻的揭示出传统文化所展现的人之生存的悲剧性。
该片集结了张嘉译、秦海璐、刘佩琦等观众耳熟能详的实力派演员,以踏实细腻的演技还原白、鹿两家数十年的变迁与过往。
这些主演们更是甘愿自降片酬,只为了完成这部史诗大作,让我们看到了为了还原精品文学的“万众一心”,与当下小鲜肉的片酬占据影视70%以上成本的畸形影视生态形成鲜明对比。
《白鹿原》剧组甚至“奢侈”地花费小一个月时间让演员体验生活,在众多大场面的拍摄投入上也是极大手笔。在演员进组之前,美术、摄影等工作人员已经工作了10个月,前后动员了四万人次的群众演员”。
我想我们终于在我们的国家看到了影视行业的“工匠精神”。
开播一集就遭停播的《白鹿原》,在“消失”近一个月之后,昨晚又复播。之前因收视不佳遭“腰斩”的电视剧偶有发生,但撤档后再也不可能起死回生,像《白鹿原》这样的经历在国剧中还是头一份。
原著本是“奇书”,其实这部电视剧从投拍到完成,个中大起大落同样不胜枚举,不是普通电视剧所能比拟,“停播”这一“插曲”只是它众多的历练之一。
日前张嘉译、何冰、秦海璐3位主演接受记者采访,揭开沉甸甸的创作内幕。《白鹿原》曾先后被改编为秦腔剧、话剧、舞剧、电影等多种艺术形式,但原作者陈忠实曾表示:对于《白鹿原》的改编,寄希望于电视剧。剧版能否不辱使命?
张嘉译:最早读到《白鹿原》是在上高中或者大学时期。可能是陕西人读陕西小说的习惯吧,我通篇都是用陕西话读出来的,对里边的每句话都特别熟悉。
北青报:那为什么在这部电视剧的拍摄中使用普通话?
张嘉译:因为这部作品是想传达中华文化的影响力,不仅仅局限于陕西。这部作品在所有华人心中都是有影响力的,而且陕西话完全理解起来也有难度,演员也不仅仅是来自于陕西,不想让他们在语言方面增加负担,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戏剧表达上,准确反映人物。
北青报:导演刘进说他开始不敢接这部戏,怕拍不好会被骂。是您劝说他的吗?
张嘉译:这部作品度很高,有很多的小说读者,他们在看戏的时候肯定会拿小说做对比,所以这类作品的拍摄很难。我接这种名著也很谨慎。我本身就特别喜欢《白鹿原》这部小说,所以我也会问自己:能不能演好?演不好就退下来,不要糟蹋这个作品。现在影视圈经常出现疯抢名著的事情,然后仓促上马拍摄,其实我觉得这是在浪费资源。
北青报:您和刘进导演合作多年,拍摄过程中产生分歧通常会怎么处理?
张嘉译:吵呗,好的作品可能就需要这样碰撞才能出彩,演员也是。大家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沟通,也是一种成长,要保护这个氛围。这个戏拍了七个月了,我们的演员还能保持在现场“说戏”,这是非常难得的。我跟导演算是“发小儿”了,从小吵到大,刚来的时候其他演员还都不习惯。我还跟其他演员说,你们为什么不说不吵呢?要有想要表达的欲望!这是一个我很珍惜的创作状态。
北青报:剧中和何冰有很多对手戏,你们之间的状态是怎样的?
张嘉译:我们演着演着就“送戏”,多送五毛钱的。
北青报:《白鹿原》下一代角色众多,如果任你挑选,希望扮演哪个角色?
张嘉译:黑娃!这个角色很丰富,人生经历跌宕起伏。
北青报:这部戏的演员在开拍前一个月就住到了陕西农村体验生活,这是出于怎样的考虑?
张嘉译:希望可以拍出农村的质感,拍农村戏就要熟悉农村的生活,能够真的融入其中,接地气。其实这在以往的创作中都是必须的,现在可能因为拍戏效率等原因反而变得稀罕了。我们这次住进农村里,男的就锄地、干农活、晒黑;女的每天就是缝线、做饭、和面。
北青报:身为艺术总监和剧组“灵魂”,大家反映你是一个很有凝聚力的人,如何在演员身份之外拥有这样的气场?
张嘉译:首先要把自己先放下,每个人都把原有的面具扔了,要在一起工作那么长时间,就不要有隔阂,敞开了聊。演员之间有时候还不好意思,我就是要把这种“不好意思”变成“好意思”。这其实是双方受益的。
北青报:北京人艺曾多次排演话剧版《白鹿原》,您最早是什么时候接触这部作品的?
何冰:最早读原著小说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,或者80年代中期。后来人艺排这个戏时我就想演“鹿子霖”,当时就跟林兆华导演说了,但导演觉得我那时太年轻了,岁数太小,濮存昕大哥演“白嘉轩”,我们俩年龄上搭不了。导演说我可以演“黑娃”,但我这个模样也不合适。绕来绕去最后在电视版里演了“鹿子霖”这个角色。
北青报:相比于电影,电视剧的优势是篇幅充裕,每个细节都可以充分展示,但也容易让人淡忘它的主线和偏离最想要表达的东西。您认为剧版《白鹿原》的主干在哪里?
何冰:我没有问过他们这个问题,但是我猜测他们将核心放在了人生选择上。老一代人选择在原上生活,年轻一代有新的情感、新的奋斗方向。每一次生命的躁动、每一拨新人的到来,都会掀起一波高潮。但我坦率地讲,我不满足于此。每个人读一部名著的时候他得到的东西都不一样,我在读这部小说的时候,我觉得忠实先生是想表达出他对于我们中国五千年文化的一个看法,不是褒奖也不是批判,就是一个看法,文化传承到今天,优点在哪里、缺点在哪里。
北青报:您饰演的鹿子霖是个怎样的角色,或许不应该把他当作一个坏人看?
何冰:对,不应该,因为好与坏基本是处于一个道德观点。在生活中,我们很少只用一个道德的眼光看我们自己。我们其实很难真正去还原他,一个地主老财,一个充满私心的富农。他最远大的目标就是在这个土地上过衣食无忧的生活,如果能做个土皇上,有人听听他的话,就更好了。我鹿家,儿孙满堂,高门楼,大牲口,这就是他全部的梦想。
北青报:第一次和张嘉译合作,您怎么看待这个“对手”?
何冰:他是一个内心有别人的演员,西北人比较直,但其实是一个挺温暖的人。他心里想着别人,只是不善于表达。也很尽地主之谊,特怕冷落大家。
北青报:跟张嘉译飙戏的感觉如何?
何冰:“飙”这个字我本来是不太同意的,后来我也想通了,观众在看戏的时候总会存在比较。这里面的秘密就是演员和演员之间,“飙”不是说谁演得更好,而是谁更能配合对方,谁能够给球给得更好。我们让大家看的是配合,演员之间是配合的,没你就没我。
北青报:假如能不考虑年龄、戏份多寡等任何因素,希望在这个剧中饰演谁?
何冰:白孝文。他是最打动我的,也是我最能理解的角色,特别是当我这个年龄,我在回首看我之前的教育,我能在孝文身上看到很多我的遭遇。白孝文是个非常非常好的孩子,写满了温良恭俭让,但是他跟他的媳妇,在新婚之夜奶奶会在门口听着,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遭遇。他的心灵能正常吗?他和黑娃是对着写的,黑娃领了村外的媳妇回来的时候,白嘉轩没有让进祠堂,甚至没有让进村子,这是对人的态度吗? 鹿子霖为什么让田小娥去勾引白孝文?无非就是个人之争,田小娥为什么又答应了?她其实就是想要报复,可是没想到两个年轻人是会相爱的。结果白孝文被轰出门去,这不就是把他轰到田小娥身边去吗?他就剩大烟和女人了。所以说,白孝文的路都不是他自己选择的。我想一个人从小到大得到的是爱,输出的也一定是爱,得到的是恨,输出的也一定是恨。我自己特别感同身受。
帮“田小娥”设计该咬哪根手指头
北青报:为何选择“仙草”作为产后复出的首部作品?
秦海璐:之前没有想过这么快出来接戏。在孩子两个月的时候,导演和张嘉译找到我,我丈夫也说《白鹿原》是个特别值得的戏,下一次再拍可能就几十年以后了,所以我就接了。
北青报:听说了一个拍摄花絮,田小娥有一场戏,听着外面的声音咬手指头,你对她咬哪个手指头还进行了分析?
秦海璐:她对于那个角色的感觉开始掌握得不是特别好,我们就一起帮她找感觉。其中一场就是她和黑娃约好了,结果黑娃没来,第二天她特别生气,黑娃跟她解释也不想听。在黑娃走出去的时候,编剧申捷在剧本里就写田小娥咬着手指头……我当时就问申捷,是咬哪个手指头啊?为什么要咬手指头?他说不知道啊,当时他写的时候就咬手指头。后来我就每个手指头挨个试了一下,后来觉得小手指头比较合适,因为它有一个弧度到肘弯,她在那里站着的时候,其实是在听外面的黑娃的动静。田小娥可以很生动,很妩媚,甚至很性感,包括露出脖子的线条,很不同于原上其他女人都是低着头含着胸的样子。把这个弧度支出来,可以很好地表达出她的这些特性。
北青报:您如何看待剧中三个具有代表性的女性角色?
秦海璐:我扮演的“仙草”在原著中呈现出来的东西并不很多,是一个传统封建的女性,大家向往的好妻子,让大家觉得有妻应如仙草。田小娥是传统女性生命力的绽放,又被一点一点凌迟,直到最后生命的泯灭。大家可以在她身上看到喜和悲,两个极端的东西。至于白灵,她的勇敢,更像是每个二十岁的女孩子想要拥有的样子,是一种财富。我觉得三个女人都非常生动,不雷同又相对的统一,因为大家都是原上的女人。
北青报:和张嘉译是第一次合作,磨合的过程是怎样的?
秦海璐:好像没有磨合过程,不过我有点怕他,他比较严肃。我非常清楚地知道白嘉轩和仙草的关系,所以一般不会给他太多的意见,我觉得他自己顺下来会更好,我会做一个填补。这部戏其实看的就是白嘉轩嘛,所有人都要去配合他的行为。所以更多的时候是一个配合。我之前看过他的戏,他很暖,这一次我看到他有西北男人的直,还有一点狠。所以我更愿意远远地看着他,就是女人会对男人有崇拜,甚至希望被征服的感觉。
《白鹿原》分集剧情介绍
第1集 - 白嘉轩雪地救仙草
清末,贫瘠荒凉的陕北大地。人们唱着原始粗犷的民歌,在饥荒的年代里艰难的希望能生存下去。那时候,几袋粮食就可以换回一个女子。
白嘉轩和长工鹿三,赶着一车的粮食来到一户贫苦的人家里,准备接走媒人给他说好的媳妇,没想到却听见里屋里的女子一直在哭泣,那女子的父亲抽着烟袋,半天不说话。末了,下定决心一般,磕了磕烟袋,终于同意他们带走女儿。白嘉轩一看此情此景,知道人家畏惧他连着死了六房媳妇儿,并不想把女儿嫁给他,不过是看在他带来的整整一车的粮食的面子上。这年头,一个女子的未来显然没有一家人的生存重要。白嘉轩心里颇不是滋味,认为自己是娶媳妇,而不是拿粮食买媳妇来的。媳妇也不接了,转身就走。没走两步,又觉得这一家人十分可怜,转头扔下两袋粮食,驾着车离开。那女子远远的追了出来,白嘉轩却一路都没有回头。
白嘉轩的父亲,白鹿原的族长白秉德一心想让儿子传宗接代,听说白嘉轩没有接回媳妇,还说以后再也不想娶了。气的将儿子大骂一顿,罚他到祠堂跪着。
白嘉轩在祠堂里打瞌睡,白嘉轩的发小,鹿家的鹿子霖跑到祠堂来看白嘉轩的笑话,被白嘉轩赶跑。
白鹿二人赶着车队去衙门里交皇粮,路上,鹿子霖故意提起自己已经有了两个孩子,拿白嘉轩开涮。引得众人哄笑,白嘉轩不理他。到了衙门口,鹿子霖逞能,先一步冲进衙门报账。没想到出来时却被人剪了辫子。原来,清政府的衙门早已被革命党占领。大家伙见势不妙,转身就跑。连车上的粮食都顾不上了。
鹿子霖被剪了辫子,又丢了皇粮,当着全族老少的面到祠堂罚跪,鹿子霖深感丢脸,白嘉轩看着鹿子霖被剪了一半儿的辫子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转眼又到了冬天,大雪纷纷,白家父母又给白嘉轩说了一方媳妇,让鹿三和白嘉轩拉上一年的粮食去接媳妇回来。
路上,白嘉轩发现一个女子躺在雪地里,已经快被冻死了。白嘉轩救下了那个女子,媳妇也不接了,转头回了白家。
晚上,鹿子霖听说白嘉轩捡回来一个女子,特意找借口带着孩子来白家看热闹。白秉德看着鹿家的孩子,十分气闷。
没想到那个叫仙草的女子竟然真的活了下来,能干的仙草迅速得到了白家上下的一致称赞。而白嘉轩因为怕被人说成是趁人之危,准备送走仙草。仙草得知后,自己离开了。
鹿子霖给父亲过寿,白嘉轩去拜寿。看着鹿子霖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的儿子,白嘉轩心里十分郁闷,又听的鹿子霖明里暗里挤兑他娶不着媳妇,连捡来的也留不住,更加郁闷。只能在一旁不停的喝闷酒。没想到喝的大醉时,仙草突然回来找他。白嘉轩趁着酒劲,将仙草扛回了家。
白嘉轩终于和仙草成了婚,新婚之夜,白嘉轩发现仙草腰上系着的打鬼的桃木棒槌,想起自己前几任妻子死的不明不白,顿时意兴阑珊。他离开房间,躲到了祠堂里。
白嘉轩的姐夫朱先生是村里有名的文化人,也是白嘉轩最敬重的人,他到祠堂找白嘉轩,白嘉轩坦言他是不想让仙草和以前的几个女子一样,因为他而死。
朱先生听说有二十万清兵集结在西安城外,感慨一旦打起来,一定会民不聊生,毅然决定前往军营,试图劝说清军退兵。白嘉轩听到消息,忙追出去想把姐夫追回来,出发前,仙草告诉嘉轩她怀孕了。嘱咐他一定要平安回来。
白嘉轩被朱先生愿舍生取义的豪情所震动,一路跟着朱先生进了清军大营。发现门口吊着两具头颅,正是之前来劝说清军退兵的义士。朱先生不为所动,只身进了大帐。
第3集
白嘉轩跟随朱先生退兵归来,白嘉轩心思活动,打起了有水脉的那片地的主意,在曾经找到仙草的地方,白嘉轩发现这是鹿家的地。
白嘉轩瞒着父亲,打算用家里天字号的好地,换鹿家不长庄稼的路边地。鹿子霖和父亲反复猜测,猜不出白嘉轩的理由,但图着好处,决定答应白嘉轩。
在冷先生的公正下,白嘉轩假装犹豫再三,换回了有水脉的地。没几天,白嘉轩挖出水脉,鹿子霖顿足捶胸,后悔不已。然而白嘉轩再见朱先生,朱先生对白嘉轩换地的事颇有微词。朱先生给白嘉轩剪掉了辫子,让白嘉轩顺势而为。
昔日清兵统领方升离世的消息传来,朱先生决定兑现承诺,去方升家乡教书五年。临行,白嘉轩告诉朱先生,决定将有活水的地让给村里的困难户,朱先生神色舒展,终于对白嘉轩放心。
白鹿原陷入饥荒,总乡约田福贤出现在祠堂,号召乡民捐粮,乡民已经无路可走,希望白秉德主事,给大家解决这个问题,白秉德身患重病,白嘉轩咬牙,决定带头闹事,不能让白鹿原的百姓任由别人盘剥,白嘉轩偷了祠堂里的鸡毛信,鹿三带几个村民在夜色中奔走而去,手上的鸡毛信在月光下闪闪发亮……
白嘉轩做好了带头闹事的准备,不料这时,家人告诉白嘉轩白秉德已经不行了,白秉德抓着白嘉轩的手,让白嘉轩万万不可做傻事,白秉德生怕他闹事,要亲眼看着鸡毛信,白嘉轩只能让鹿三找只红得发紫的公鸡,准备想办法伪造瞒过去,仙草听到,明白白嘉轩有事。
仙草心生不满,埋怨白嘉轩不念着肚子里的孩子,然而白嘉轩受了朱先生的影响,一意打算闹事,白嘉轩告诉仙草,我姐夫说,我命大呢,我还要当爸呢……
鹿子霖和田福贤已经察觉到村里暗流奔涌,躲在角落暗中盘算,这个龟孙,自己闹还不算,还想扯上十里八村的人。田福贤吐了口痰,吃罢晌午饭闹事?鹿子霖冷哼,是,咱可不上他这贼船!田福贤摇头冷笑,不,得上!附耳跟鹿子霖密语,到时咱俩去他家守着闲聊,看他怎样。鹿子霖连声称好。
白秉德告诉白嘉轩,枪打出头鸟,枪一响,人就都跑了,劝白嘉轩不要领头闹事,白嘉轩坦然告诉自己的父亲,如果这一次成了,下一次人们就都会信他,他一定要做。
第5集
人民攻破城门,县长给乡亲道歉,宣布征粮的命令作废,多收的粮食也奉还,鹿三等人惊喜不已,鹿三和和尚作为领头人被人群高高架起……
田福贤告诉鹿子霖父子,县长因为交农被撤换,鹿子霖立刻拍大腿后悔没参与交农,然而田福贤表示,即便换人,闹了事,该追究的一定还会追究。
白家,仙草待产,白秉德病危,撑着最后一口气,等待着白家后人的消息,终于,消息传来,仙草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,白秉德终于松了口气,白家有后了,随后阖然长逝。白秉德墓前,白嘉轩告诉父亲,自己一定会守住白鹿原。
旧县长下任,新县长上任,祠堂里也开始了新任族长的选举,就在此时,鹿子霖带来告示,鹿三因为交农事件被抓走。白嘉轩决定不惜一切,一定要救回鹿三,然而仙草知道白嘉轩是要用自己去换回鹿三,阻止白嘉轩,白嘉轩告诉仙草,朱先生说过,人有比命还重要的东西……进了县城,白嘉轩被关进死牢,却没能换出鹿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