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刚入伍不到一周的时候发生的事,当时我们新兵连住的地方是一幢三层楼的老营房,每个排住一层楼,在每层楼的一角是卫生间,卫生间分两间,外面是洗衣房,里面就是有8个蹲便器的厕所。最奇怪的底楼的厕所房顶上有一片黑黑的东西,象是酱油倒在上面。在底楼卫生间外面是一张乒乓球台。楼的前面就是一个小操场,100多平米的样子,主要是我们集合的地方,操场四周有一些很大的槐树,槐树底下就有一些平时训练用的器械(单杠、双杠等)和沙坑,不知道怎么回事,反正刚一到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,心里就有一些很压抑的感觉。
连里要求新兵每天晚上10点至次日凌晨6:00要轮流站岗,岗位是在营房的底楼,每岗一个人站两个小时,有一个班长带班,带班的班长不站岗,只是到时间把该上岗的战士叫醒带到岗位,交接完了就算完事,不过也挺辛苦,一晚上基本不怎么睡觉。
那天晚上轮到我们班站岗了,我是晚上2点至4点的岗,班长叫醒了我,我睡眼朦胧地拖着枪一步一挨地下到底楼,和上一班的战友交接后,班长也就回宿舍睡觉了,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抱着枪(枪里是空的,没有子弹),裹着棉大衣,蹲在乒乓球台打瞌睡。刚迷迷糊糊地,我隐隐约约听到从厕所里传来一个男的哭声,很压抑,象蒙着嘴哭的那种,我一下子就醒了,哭声就没有了,也不感到十分惊奇。因为在新兵连里,很多新兵由于想家,训练又辛苦,哭是常有的事(不好意思!本人也悄悄哭过几次),心想也许是刚刚迷糊的时候,有人到厕所里去了吧,于是好奇想进去看看是谁在哭,进去一看,奇怪!!没有人。
大概是楼上的吧,也许是听错了。又回到乒乓球台上准备再睡一会儿,熬过这一会儿就可以回去睡了,但刚迷迷糊糊地,又听到了一阵哭声,这次听得很分明,就是底楼厕所传来的,一下子跳起来,冲进厕所,一看,还是没有人,当时就吓坏了。战战兢兢地冲到班里,把班长摇醒,班长一听,当时脸色就变了,我打死也不下去站岗了,他只好下楼帮我把剩下的时间站完。
第二天,问班长怎么回事,他才说,也就是我们到部队的前一个月,有一个要退伍的老兵,因为在部队三年,党也没入到,又跟领导吵架,一时思想不通,就躲在底楼的厕所里,用枪抵着自己的下颌,开枪自杀了,当时,血都溅到了房顶上,那一片血迹现在都变成黑色的了。
后来,连里也就重新把底楼厕所的房顶粉刷了一下。但还是陆陆续续地有不少战友听到哭声,不过也没发生过什么事,大家也就习惯了。
骑自行车的女孩
由于我当兵的时候是在通信连,有一次,地方邮电局架线,人手不够,向部队借一部分人帮他们,我有幸地成为支援地方建设十五人中的一人,每天早上8点到工地,下午6点回部队,在工地上就是拉拉线,爬爬杆,比在营区训练轻松多了,而且地方上的人对我们不错,每人每天一包“红梅”烟(在92年时,算高档烟了),中午请吃一顿饭,生活不错,大家都挺高兴的。
大家干了一周多,终于把事情做完了,地方上的人请我们到酒楼好好吃了一顿,每人发了100元的辛苦费(100元呀,当时我的津贴每月只有23元,多大的一笔钱哟)。回部队的时候天都差不多黑了(3、4月份的8点多钟)。我们坐的是141型的解放牌汽车车,向营区开去,在半路上,汽车从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孩子身边驶过,大家想必喝了一点酒,心情又不错,再加上这个女孩子长得蛮不错,十八九岁的样子,一看就是个高中学生,于是我们就向她起哄、逗她、吹口哨什么的,一会儿就看不见人了(很奇怪,当时光线并不好,不知为什么看得这么清楚?反正当时也没想那么多)。
过了一会儿,汽车又从一个自行车的女孩子身边驶过,大家又向她起哄,等大家看清楚时,吓了一跳,这个女孩跟刚才那个女孩一模一样。
我们互相议论说,是不是双胞胎呀!!!!
汽车又前行了一会儿,忽然前面围了许多人,我们车子停下了,大家跳下车,一问,原来是前面出了车祸,撞死了一个女学生,由于我们是当兵的,理所当然的要管,大家走向前去,用电筒一照,大家吓了一跳,死者是被车从前胸压过去的,身下淌了许多血,但奇怪的事,脸一点也没伤着。突然,有个贵州兵叫了一声:“这就是我们刚才遇见的那个女孩!!!”我们一看,果然是的,大家当时吓得脸都白了。
注:因为当时两个女孩(就算是双胞胎)骑车的方向和我们的车的方向一样!!后来压死的我想不会是三胞胎吧????
营 区 灵 异
再讲一个当兵时的鬼故事来让大家热闹一点,也希望现在在当兵的朋们不要太过鲁莽,有些地方不能去就是不能去,招惹到那些东西,可真的是吃不完兜著走!!
我下部队的地方,一进到这营区也没觉得有气氛不对,也没几个人在这里待太久过.有一天,团部要求大家打扫团部的清洁,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当然要审时度势,一马当先就要去干这种没人想去干的活.团部的前面有荒废的一栋办公室,一栋的厕所,而奇怪的是有一棵非常大的槐树就罩著这两栋大建筑.一看到我就有一点怪异的感觉.但是扫除完毕我也就回到连上,反正我们也不用站哨站到这里来。有一天,一个高炮连的一个排长查12:00~2:00的哨,查完所有的外哨要绕回团部大楼,途经那大树旁边的厕所时,有一个人影闪进厕所里面,他觉得有点不妥,跟著进入厕所里面,一一查看每间厕所,因为厕所只有一个出入口,不可能找不到人的,他到处寻不着人影,猛一回头,一个人正瞪大眼睛看著他,-------而他在下班查哨军官找到他之前,他就晕倒在厕所门口.事他也神经了好几个月,嘴里只是嘟嚅着说“女鬼--女鬼”!!!
当时看到什么,一直只说那不是人,过了几个月多久,他调到师部,那晚他到底看到什么,也就没有人知道,但是团部卫兵倒经常听到有女人的哭声,在每天的12:00~2:00.
荒野冤魂
我们营区的后面是一座不大的山,不知是叫“昆明山”还是叫“孔明山”,战士们来自四面八方,口音不同,反正大家都知道是那座么山就是了!!!这座山不太高,从山脚到顶上也就爬20来分钟吧,上面全是云南特有的红土地,长着合抱的大松树,我们训练战术的时候经常到山上去。
有一天,我们排到了山上,排长让我们挖单兵掩体,也就是用工兵铲挖只藏得下一个人的工事,10分钟挖完,排长一下令,我们大家都埋头苦挖,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了一声:“快来人,这里有个死人!!!”大家跑过去一看,原来是二班的一个广东兵,挖出了一具女尸,看样子年纪不大。排长忙通知人下去报告上级,其他人原地休息。 一会儿,保卫股的干事和地方公安局的人先后到了现场,我们就下山了。后来据说是附近寨子里的一个女的,只有二十几岁,是被掐死的,还有四个月的身孕,很显然是被杀的。
没过多久,侦察连的副连长死了,死形很惨,是自杀,用筷子从鼻孔插进去,一直插到脑子里,很痛苦地死了。
不久,就知道该副连长是畏罪自杀的,山上的女尸是他杀的。副连长是贵州人,已经结了婚,后来在帮助当地人干活时与该女子勾搭上了,后来该女子有了身孕,逼他结婚,否则就要告他,他一时头脑短路,在山上与该女子野合时,就把她杀了。
我们一直想不通,副连长为什么要用那么痛苦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,这一直是个谜!
后来那个二班的广东兵说他做梦,梦见那个女的来感谢他,说让她重见天日,并且报了仇(不知是真是假,反正那个广东兵有点爱吹牛)!!
军营遇鬼
1993年的11月是个令人难忘的日子,那时我奉团部之命,和副连长代表团部去参加全军硅两瓦(一种新型报话机)训练,来到了位于昆明大板桥区的一个坦克旅,就在那二个月里发生了令人难忘的事情...
就在入营后的一个月,某夜在寝室里(当时我是班长兼值班员),我查完铺后,正上床睡觉,十分钟后听到隔壁床的士兵的呻吟(一床上下睡俩人),我一看之下,一名士兵正趴在另一名士兵的身上,我询问之下,是其中一名战士在哭,另一名正在照顾他(可能是晚点名时被领导罚站),而他士兵又在向我们笑,我本以为是他在骗人,也就不以为意再去睡觉,不料又不久情形愈来愈不对,士兵开始抽蓄像被扫着鬼风似的,歪着嘴巴又言语反常,几个人围了过来一起观看,有人说是中邪了,将帽徽(据说可以避邪)握在他手中,但他就抽蓄的更严重,并对我们说:大家都是出来玩的,不要这么看我,我会不好意思的...
于是我们四人合力将他抬到了卫生队,但对我们几个壮汉来说竟像是抬起几个人一般的吃力,而且众人皆感到一股凉冰冷冷的寒意,到了病床上后安静了一会儿,我正坐在他的身边,卫生员为他打上一针剂,就在针正刺进去时,一阵冷风吹来,己睡着了的他竟突然坐了起来,用福建口音对我们大叫说:对对对~就是这样,刺进去.刺进去.没用啦,是刺到他又不是刺到我,哈哈,刚才是我们那里的神正经过这里我才安静一下,现在他走了,我就要他的命~~嘿嘿...,
在他那布满血丝的大眼里,充满了强烈的恨意,脸上更是一片惨绿,口水失禁似的往嘴角直流,身体也半抽搐的抖动起来,我一向胆大,但一时间也不得不感到这是鬼上身了,于是我们开始了近一个小时的对话,在这期间,一下子是士兵,一下子是鬼,人鬼之间你来我往,看情形,共有三个鬼,一个是士兵的大哥,另二个是来帮忙的,鬼一面用三字经咒骂军官,一面和士兵理论,听鬼说他是从北方搭飞机来的云南,去那士兵的新兵连找人找不到,打听之下,又来到了昆明工人文化宫广场,再搭出租车到大板桥,十点时上了弟弟的身,因为从小兄弟不合,哥哥是混混,弟弟看不起他,有一次哥哥在KTV被人杀了,没人救他,死后弟也不去祭拜,并说他死的好,所以现在来找他要命,....
一开始鬼一定要他的命,不久鬼同意士兵若去祭拜并且忏悔,则可饶一命,但弟也是硬汉,死也不肯,一直到了最后才勉强答应了,一个晚上吵吵闹闹二个小时,人鬼大战,在一旁的人不禁看的毛皮耸然,心惊肉跳的,我们一直怕鬼会采取行动让他死(如撞墙),所以在他睡了后我们一直守到天亮.....后来事情终于也平定了,据这里的士兵说,这个营区夜里很不安静,十二点一到,大门口就会有鬼东西走来走去(听说有无头的军官来查哨),但不去惹他是没事的,还有六点过后不要去顶楼晒衣服,那是相当危险的..嘿..不信的话下次有机会去大板桥你可以试一试你的胆子,嘿嘿,到时有什么事可别怪我哦!
军队鬼故事
退伍七年多了,以前也遇到过一些但没在军中那麽频繁,95年我离退伍还有七、八个月,当时我擎卫连服役,当时勤务很重,那时差不多三天要上两次夜哨,因此当晚我查过执勤表是2点的哨,当晚自己一个人跑去上哨,因为那时天气很冷,所以都是自己去上哨(平时有带班的班长)。
军营的岗位是弹药库、油库、大门(两人)、后门(两人),因此每晚加上连上要服八个卫哨,只是大门通常会组成卫兵排,因此不与连上轮哨,那晚我服的是油库卫兵,但因人员不足,派不起双哨,因此油弹两库是单哨,但因我们两库存相邻约1、200公尺因此有事大 声呼叫还可听到,而处长指示因为油弹两库若同站一个岗可能会在一起聊天、抽烟,或一人睡觉,一人把风,因此强力执行分开站,因此每晚站岗都是颇为惊心动魂,因为油库前方有两个墓碑,一是某个老士官,另一是清朝的,油库里有一个墓碑也是清朝的,刚站时多少都有些毛毛的,因为军营又不是别的地方,岗亭旁还给你摆个路灯?都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,但后来也都习惯了。
站哨时只是要留意查哨军官,那晚,我手上吊着枪,在岗亭里待着,愈待愈觉无聊,因此走出岗亭离个五六公尺走走,走着走着我听到皮鞋的声,愈走愈近,原想一定是查哨军官来了,结果没有,等了半天也没看到,我觉得很奇怪。
这时从岗亭里我听到有人拿枪的声音,而且听声音他是坐在地上的,我心觉奇怪不可能有人在里面呀,但又不敢不去看个究竟,而且那人好象还有皮鞋在水泥地滑动的声音,我心里有点发毛,因看过去那里是一团黑黑的看不出有何究竟,再待了一会那个皮鞋声又来了,结果我清清楚楚的听到哨所内"那人"忽忽爬起来的声音,因为坐起来枪抖动的声音特别大,而且还有皮鞋迅速磨擦的声音,而且还有一两声的喘气声,但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人来查哨,那时我一股阴凉感从脚上一直传上来,但总不能弃枪而逃吧!
我还有大好的前程呢! 等了二、三分钟,我的手心开始冒冷汗,我硬起头皮往前慢慢走进岗亭,一看没人,我想不太可能是听错,但实际是没人,我想也可能是自己吓自己,我走出岗亭,站在岗亭门囗,继续服勤,结果在一、两分钟后背后突然有人轻轻楚楚的轻咳了几声,接着叹了一囗气,我只感觉心脏剧烈跳动,拿着枪就往弹药库跑,那时忘了是什么神情了,那时已将近3点钟离下哨还有40分钟,当晚没人查哨,只是我仍是惊魂未定,我觉得"那人"好像是想跟我说几句话,只是太.....
第二天这件事便传到连长耳中,三天后油弹库卫兵改成晚上两人同站油弹库中间,处长也指示连长去油库多烧点纸钱,只是怪事并未结束了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