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土松,巴拉苞米茬子,刨地播种子,侍弄田地;夏天除草捉虫,上山采野菜;秋天收地,刨草药,山上和地里,每天都忙活的紧,闲不下人。
劳累一天,月亮下来就躺在炕上睡觉,可是空落落的被窝里连个说话人都没有,哪几个能受得了这份寂寞!
张小红今年二十八,嫁给了村子里的赵老实,之前就摸过几下小手,临门一脚婚都结了就差洞房,赵老实就被抓了壮丁,那一年她才十九。
左等右等,张小红就盼着赵老实能回来,三年之后,人确实回来了,不过却变成了一捧骨灰。
张小红哭了一天一夜,她不可怜赵老实,而是可怜自己,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身子,就这么白白耽误,到了也没见到活人!
不过日子还得过,把赵老实的爹妈伺候走之后,家里就剩下张小红一个,又挨了六年,生生从一个黄毛丫头熬成了小寡妇。
村子里的其他人,大都和张小红情况差不多,男人要不是没消息,要不就是死了之后领了点抚恤金,诺大的村子里,没有一丁点的男人气。
白天时候,几个小寡妇凑在一块,你一嘴我一言,聊的都是王家篱笆秧子上生的黄瓜又粗又长,李家的公驴天天晚上嗷嗷直叫唤,还有就是高大爷劁猪时候切下来那么老大一盘东西!
高大爷今年七十多,要不是年纪太大,村里这几个小寡妇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活物?
不过即使这样,高大爷依旧是村子里的香饽饽,尤其是在那两个大脚老太太眼里,生怕一个不留神,就被对方抢走!
那时候日子过的苦,也没什么消遣东西,天一黑就上炕睡觉。
张小红坐在炕上,用针线补着衣服,补着补着就走神了,针头扎进拇指肚子里,滋滋冒出了一团血。
张小红反应过来之后,当即把手指塞进嘴里,轻轻的吮着,责怪自己莫名其妙出神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呢!”张小红吸了吸手指之后,脸色蓦然红了起来,守了九年寡,要是别人早就该疯了,不过现在她也离疯差不多,久旱无雨,饶你是片沃土也要被榨干榨裂,所以这个时候不论是雨还是血,她都极其迫切需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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